徐晏清:「你不用跟我狡辩,你们什么关系都跟我没关系。」
江焱捏着酒杯,默了一会,冷笑了一下,没再说什么。
徐晏清胃口一般,吃了一点,就放下筷子,看着江焱喝酒。
江焱从来都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。
高兴或者不高兴,什么都写在脸上。
他想到去年他们一块吃饭唱歌的情景,脑子里却只剩下了陈念。
压在心底的刺痛感开始越演越烈。
这一年,他出了工作之外,跟斯诺教授走的也很近。
斯诺教授告诉他。
他与常人不同,他可以明白感情,如教科书一样。
可真正的情感,是不可控制的。
它可以在你的条框中,也可以跳出你的条框。
这世间有很多事儿,没有为什么,也没有逻辑可言。
情感和人性,都是无法计算和掌控的。
徐晏清对陈念的感情,很多时候,就像对待自己的所有物。
刻上名字,不顾意愿的将她强行留在身边。
不许人窥视,也不许人走近她。
但这些,都是他喜欢的表现。
斯诺教授总是打趣,说他看起来高冷难以接近,可真的一旦遇上他喜欢的,就会卑微到极点。
越是卑微,越是强势。
强硬到不择手段。
因为内心深处,他是害怕的。
过于害怕失去,就会变成这样。
他深知自己伪装的一面,可以得到很多人的喜欢。
他也知道自己真实的一面,会让所有人摒弃他讨厌他。
所以,他只会用这种强制的方式。
让她永永远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当情感深厚到自己无法克制和掌控的程度,那种害怕的情绪也会跟着达到峰值,就会做出极端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