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归沉默着,一言不发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惧内?”长明狐疑的打量他,“我正要过去,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带?或者是交代的?”
薄言归摇摇头,“不必,只要她安好便是。”
“事不宜迟,我先去看看,这毒若不尽早处理,危及性命可怎么好?”长明嘀嘀咕咕的往外走。
久木里倒是没发现,这小子原这么怕死?
肉眼可见的,这毒暂时不会要人命,竟也是吓得要死。
见长明往外走,久木里当即跟上。
“你跟着我作甚?怎么,保护我?”长明若有所思地,打量着眼前的久木里。
虽说是薄言归的人,但瞧着一身打扮颇有几分匪气,全然是江湖人习性。
“你不是摄政王府的人吧?”长明问,言语间的语气极为肯定。
久木里耸耸肩,兀自打量一番,他这副打扮、这一身习性,瞧着就不像是中规中矩的摄政王府奴才,不是吗?
“那你跟着我做甚?”长明不解的问。
九木里想了想,大概是为了能早点拿回国师府,又或者是……不忍心让自己的地方,沾了那等晦气之物。
“你不是身上带伤吗?若不好好护着你,回头被人咔嚓一下,那该如何是好?”久木里插着腰,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长明,“你既然是个有本事的,想必能克制国师府里的东西。”
长明的眉心狠狠皱了皱,这小子目的性很明确?
“你真的想跟着我?”长明问,“你要知道,我这条路跟薄言归他们是截然不同的,他们动刀动枪,拼的是一身的好功夫,而我应对的,是被你们称为邪魔歪道的邪祟之物。”
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。
“他们人多,不需要我帮忙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,但你似乎是孤家寡人,何况身上还带着伤。既然是我救的你,自然是负责到底。”久木里煞有其事的开口,“更何况那国师府……原就该是我的。”
该是他的?
长明狐疑的望着他,这小子在说什么胡话呢?
“少废话,反正你记住,国师府内不容许邪祟作死。”久木里说的清清楚楚。
事已至此,长明倒是也没有再拒绝,毕竟自己受了伤,且余毒未清,若是有人能跟着保护倒也是好事。
“老大,我也得跟着你。”六子有些迫不及待,“咱哥们儿都在外头候着呢,随时听候吩咐。”
长明:“……”
一群人?
这会儿是真成土匪头子了?
“你最好悠着点,若是打草惊蛇,唯你是问。”长明哆嗦了一下,转身就走。
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人,可不敢跟那些强盗匪类为伍。
“臭小子,以后说话注意点儿,要不然府衙的人找上门……咱也麻烦。”久木里瞪了六子一眼,转身跟上长明,他还指着长明护住他的国师府呢!
六子赶紧赔笑,“是是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