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,想抠……却是抠不出来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久木里心惊。
薄言归却是气定神闲,“只是小把戏而已,等着我离开大燕的时候,会途经此地,将解药给他们,前提是,这些人得管好自己的舌头。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,打家劫舍也好,半路打劫也罢,照样过你们自己的,但是……”
说到这儿,薄言归转头瞧着久木里。
剩下的话,就算他不说,也该明白了。
“我知道!”久木里咬咬牙,“还望摄政王能信守承诺,莫要让人失望。”
薄言归瞧了他一眼,“半年之内,必定会回来。”
也就是说,他给他们留了半年的时间,如果半年内,他薄言归没能回来,那么这里的所有人都会与他陪葬,而这半年足够他们想清楚,临死前应该做点什么准备?
当然,他如果回来了,那一切都不会发生……
“还望摄政王一言九鼎。”久木里拱手。
薄言归瞧着他,“那是自然,前提是,我说的……你们都照做!”
“好!”久木里深吸一口气,直奔向东倒西歪的人群。
众人都倒伏在地上,仿佛浑身发软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,那种滋味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,只能从嗓子眼里,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。
薄言归缓步朝着燕绾走去,重新握住了燕绾的手,“搞定了。”
“这好像得有个交代。”燕绾努努嘴。
薄言归摇头,“他们会明白,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,这还得多谢薄夫人的妙招。”
“小把戏而已。”燕绾报之一笑,“行走江湖,出门在外,总归不能让自己吃亏。”
薄言归勾了勾唇角,“薄夫人所言极是!”
不吃亏,就对了!
仁慈,是其一。
手段,亦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