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了,他心心念念只想娶的那个人……
薄言归出去敬了点酒,但他酒量不好,自然只是沾一下,见好就收,也没人敢劝酒,毕竟摄政王的手段摆在那里,谁敢轻易犯上,不怕摄政王秋后算账吗?
“恭喜皇叔,贺喜皇叔!”李锡是由衷的恭贺,“终于得偿所愿,抱得美人归。”
这杯酒,薄言归得喝,“多谢皇上。”
“朕没想到,皇叔安排了这样的一出,让朕到现在还有点不切实际的感觉。”李锡挠挠头,“仿佛是做梦一般,明明是在厮杀,转头却喝上了皇叔的喜酒。”
薄言归笑了笑,“皇上说笑了,所有的太平盛世,都是从刀口上得来的,臣今日的幸福美满,亦是如此。心愿是靠自己拼出来的,做梦……成不了!”
“皇叔所言极是!”李锡连连点头。
薄言归环顾四周,“臣不奉陪了。”
“皇叔。”李锡又道,“恭祝你与皇婶百年好合。”
薄言归难得笑得这么温柔,连李锡都看愣了。
再回过神来,薄言归已经离开。
李锡冲着身边的奴才笑了笑,“朕从来没见过,皇叔如此开心的模样。”
一抬头,却见着自家皇姐阴沉着脸,瞧着真是一点都不痛快。
“皇姐?”李锡走过去。
李如璧正坐在那里,手中死死握着杯盏,指关节青白得厉害,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薄言归离去的背影,可想而知她的心思。
乍听的李锡开口,李如璧似大梦初醒,当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“这摄政王府的喜酒,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喝!皇上慢慢享用,我身子不舒服,告退!”
语罢,李如璧拂袖就走。
李锡皱了皱眉头,瞧着皇姐离去的背影,“她身边那个男子,是谁?朕之前怎么没见过?”
“奴才也没见过。”大太监望海,若有所思的凝眉,“好像是个新面孔。”
李锡沉吟,“这种场合尚且带在身边,说明是皇姐极为信任之人,可朕瞧着这人眼神闪烁,不像什么好东西。可千万千万,别给皇姐惹出什么祸来!”
“要不然,奴才去打听一下?”望海低声问。
李锡点头,“悄悄的,别惊动皇姐。”
“奴才明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