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绾若无其事的摆摆手,“回去等消息咯。”
瞧着她潇洒而去的背影,枝月拧起了眉头,若有所思的驻足,总觉得燕绾身上有太多秘密,而她的行事作风,又跟寻常女子大相径庭,着实特别。
书信到了驿站,没过多久便被人取走。
很快,落在了薄言归的手里。
“你确定,就是这个?”薄言归面色黢黑。
景山不明所以,小心翼翼的点头,“按照枝月说的,当时驿站就收了这么一封信,而且是寄往郦州的……想来不会有错。”
“你看过了?”薄言归问。
景山赶紧躬身行礼,“卑职不敢。”
“好,好得很!”薄言归抬手揉着眉心,“去刑房领罚吧!”
景山:“??”
刑罚不重,十军棍,只是打得景山有点冤屈。
揉着开花的屁股,走路疼得两腿颤,景山瞧着手中的书信,恨不能当场一口吞了,这哪儿是什么书信?!
白纸之上,一只活灵活现的王八乌龟,描绘得何其精神抖擞。
景山:“……”
所以,十军棍还是轻的?
听说景山被打,豆豆睁着大眼睛,不解的望着自家娘亲,“你哦?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燕绾满脸无辜的摇头,“不是我不是我。”
豆豆挠挠头,“那又是为什么呢?”
“还能为什么?做错事了呗!”燕绾白了他一眼,“欸,昨晚给你的糕点,你怎么没吃?”
豆豆脱口而出,“吃过了!”
“嗯?”燕绾狐疑的望着他。
豆豆一溜烟蹿下凳子,“和小哥哥玩去咯……”
“吃过了?”燕绾摸着下巴,“小东西,不老实!”
外头骤然响起了异样的动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