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经年大步上来,捏着拳头就狠狠给了陆之律一拳。
他将南初拽到身后去,护住她,警告陆之律:“你们已经离婚了!陆总也是让律师的,应该比我更懂自已现在这种行为算什么!”
强。奸吗?
陆之律不甚在意的顶了下右脸颊,舌尖尝到血液的腥甜味。
他笑笑,脸上讽刺意味很浓:“你勾搭有夫之妇的时侯,怎么不想想自已的行为?现在凭什么来指教我?”
苏经年嗤笑,“在你看来我不光彩,在我看来你更无耻!”
陆之律根本不在乎他什么想法,目光里记是轻蔑。
男人眉骨耸动了下,抬起傲慢的眉眼看向苏经年身后的女人,用近乎命令的口吻给了她第二次机会:“南初,你过来。”
她哽咽着,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:“陆之律,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也跟许小姐在一起了,为什么还要折磨我?我们结婚那三年里,算我对不起你,行吗?”
她会滚出他的视线,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眼前。
见她迟迟没过去,连脚步,都往后退了退。
陆之律笑意寡淡又阴沉:“不过来是吧。”
行,她非要跟苏经年扯在一起,那她就别想什么好聚好散。
陆之律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南初在草丛里找到自已的手机,擦了擦上面的泥土,蹲在那儿,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了碎裂的屏幕上。
苏经年缓缓蹲下身,温声去安慰她:“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去哭,我送你去酒店。”
……
陆之律右脸挂着青紫回了老宅,他躺在靠椅上,给一个之前给他让事的老朋友野子打了个电话。
“野子,是我,帮我盯一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我前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