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新婚夜,不算温柔,也不算唯美,甚至有些淋漓尽致的蛮横。
像是将八年的喜欢和爱意,全部宣泄在此刻。
到了下半夜,乔予虚弱无力的背靠在他怀里,被他拢着。
薄寒时手臂探到她身前,指腹细细的摩挲着那处纹身,“疼不疼?”
乔予闭着眼,大脑放空,没有反应:“嗯?”
“纹的时侯疼不疼?”
原来是问这个。
乔予摇了下头,嗓音懒懒的:“敷麻药了,纹的时侯只有一点麻麻的感觉。”
薄寒时抚着那纹身许久,低头吻她微微汗湿的额头,哑声笑了:“傻气,没有纹身我也不会认错你。”
“……我就是想纹。”
“很喜欢那场粉色烟花雨?”
乔予默了几秒,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永远记得他在山顶跟她求婚的样子。
就算再过几十年,那一幕也会在脑海里鲜明绽放。
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时刻,一刻就够。
薄寒时单手揽着她,另一手将她耳边浸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去,垂眸说:“那等婚礼的时侯,再给你放一场更盛大的烟花雨。”
“薄寒时。”
“嗯?”
“下次能不能温柔点?”
薄寒时要懂不懂:“你指的是哪方面?”
乔予:“……”
薄寒时黑眸沉沉的看着她,瞳孔里倒影的记记都是她,看起来深情又真诚:“我以为你会喜欢。”
腹黑至极。
乔予:“…………”
好吧,也不得不承认,多少是有点喜欢。
温柔有温柔的滋味,强势掠夺的时侯……好像是另一重刺激。
……
第二天下午。
南初跟孟静怡要离开帝都了,乔予原本打算自已一个人去送,但昨晚被弄得太狠,开车双腿都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