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时单手搂住乔予的腰,另一手将她身上敞开的大衣拢了拢,说:“外面太冷了,你去车里等我。”
她每次来例假都痛的要死要活,吃布洛芬止疼也不是太管用,平时如果不忌生冷,又或者是当月受了寒,来例假更是非人折磨。
乔予明显顾虑喝醉的南初。
薄寒时瞥一眼地上的南初,“我替你看着。”
“……”
正说话间,那辆黑色的库里南已经驶入眼底。
陆之律从车上下来。
乔予刚想说什么,薄寒时已经揽过她,朝陆之律说:“你老婆你管,我们先走了。”
他不太想待在这儿看南初撒酒疯。
陆之律点了个头。
乔予被薄寒时裹着朝车边走了两步,又顿了步子,转身提了句:“陆律师,我和初初今天在国金逛街,遇见你前女友了,她似乎对你念念不忘,如果你也还惦记着叶雪初,就别再拖着初初了,趁早离婚,对大家都好。”
乔予说这话,并非存心想刺激他,只是善意提醒,但再多奉劝的话,她也不会多嘴。
她只是不想看南初再继续被这段婚姻消耗下去。
如果陆之律和南初是相爱的,即使互相消耗,至少是你情我愿的。
可现在这样,又算什么呢?
陆之律沉着脸,没回应。
薄寒时和乔予走了。
他站在那儿,目光冷冷的睨着坐在地上的南初,没什么情绪的说了两个字:“起来。”
南初喝的烂醉,压根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。
她抱着自已坐在那儿,对陆之律的话置若罔闻,只迷茫的呢喃着:“我的包丢了……我要去找包……予予,陪我去找包!”
陆之律微微蹙眉:“醉成这样,是你找包,还是包找你?”
“……我不管!我要找包!那只包超贵的……丢了可怎么办?”
帝都夜里,寒风刺骨。
这条酒吧街灯红酒绿的,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人不少。
南初和陆之律长得招摇。
尤其是陆之律,那张脸看起来浪荡英俊,亦正亦邪,浑身那股子不拘的混不吝气质,完全放纵于外,不加丝毫收敛。
那是与生俱来的傲,又过于锋芒毕露,来往行人不免多看几眼。
陆之律从小就备受瞩目惯了,在路边不停地被行注目礼,倒也不觉得哪里不自在。
只是……她一直赖在那儿,也不是个事。
他终是纡尊降贵的蹲下来,和她平视着,语气很无所谓:“丢了就丢了,回头再买一个。”
见她不说话,还以为她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