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要跟她冷战的。
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,大手握着她的后脖颈,嗓音沉哑的承认:“嗯,我自讨苦吃,该。”
“……”
认错还挺快?
乔予气笑了,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,很认真的看着他说:“薄寒时,以后我们不冷战了,好吗?”
其实冷战,乔予是很能摒得住的那个。
但这不代表,她喜欢冷战的感觉。
跟对方冷战,无疑是在逼另一方低头而已,她和薄寒时都很骄傲,也都很偏执,以前恋爱的时侯,冷战之后,最后总是薄寒时先低头。
按照南初那套歪理来说,谁叫他个子高,他先低头,你才能仰头。
“不冷战,那热吵?”
“……”
乔予轻笑出声。
热吵。
以她和薄寒时的性子,好像很难热吵架。
其实冷战比热吵严重的多。
至少热吵,能宣泄出来,代表双方想要解决彼此之间的问题。
但冷战,一直不说话,如果不是足够相爱,很可能会因为心寒而分开。
门外,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是白潇:“予姐,薄总在里面吗?我找薄总谈点生意上的事。”
乔予微怔了下,有些诧异的看着薄寒时,“怎么每个人都要跟你谈生意?”
他挑眉,“大概跟我谈生意,比较挣钱?”
“……”
“还不放我走?”
乔予手刚松开,薄寒时捞着她的腰,俯身又吻了她一下:“待会儿送我去酒店,别忘了带一套干净内衣。”
“……”
乔予面红耳赤,怔怔的看着他出了卧室。
白潇把薄寒时请到了严老的书房里。
书房内,点了龙涎香,木质香味温润又厚重。
白潇特意穿了条米白色的修身羊毛裙,居家又温柔,乍看,这穿衣风格和乔予有几分相似。
摆明了讨好。
薄寒时自然并不吃这套,这种伎俩落在他眼里,挺没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