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次是,他和乔予分手后,旁人问他,还爱不爱乔予,他说不爱了。
乔予哭的双眼湿红,盯着他,一字一句的问:“薄寒时现在也学会撒谎了。如果不是今天我遇到独龙会的人,我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?那杯茉莉奶绿是你买的对不对?”
“予予……”
“陆之律早就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了对不对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薄寒时抬手,指腹一点一点擦干她的眼泪。
可她的眼泪实在太多了,他刚擦完,又有一股涌了出来。
热泪灼的他指腹生出了一抹疼。
薄寒时看着她,眸光深沉,万千心绪,“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
乔予崴了脚踝,没法走路了。
距离山脚,还有一段路。
薄寒时起身背过去,乔予下意识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:“你去哪里?”
她坐在地上,仰头盯着他,眼底一片慌乱。
她以为他要离开。
薄寒时胸口钝痛了下,他蹲下身去,背对着她,侧眸道:“不背你怎么下山?”
“……”
见乔予不动,他双手朝后张了张,示意道:“听话,上来。”
要是独龙会的人再折回来就麻烦了。
他们得尽快离开这里。
乔予双手吊住他的脖子,被薄寒时托住大腿,往背上一背。
薄寒时侧眸问:“抱好了?”
“嗯。”
他背着她,起身朝山下走。
乔予又往他背上爬了爬,看着他的侧脸问:“我重吗?你累不累?”
乔予并不知道他中了两枪,虽然半个月过去,但其实才大伤初愈,还没好全。
但游轮爆炸,他死里逃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