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话锋一转,又说:“不过我能理解予予,毕竟薄寒时那种洁身自好又深情到骨子里的好男人的确不多见,大学那会儿,薄寒时穷自已也不会穷了乔予,缺钱交房租的时侯,乔予想去打暑假工他都不舍得。他要是烂黄瓜,谁愿意殉情啊?烂黄瓜挂了,普天通庆才对。”
南初话里话外,都在夸奖薄寒时是个绝顶好男人。
自已老婆在自已面前,毫不掩饰的夸奖他兄弟,是个男人多少有点吃味。
陆之律冷哼:“怎么,你也喜欢老薄那款?”
“洁身自好又深情的顶级帅哥,谁不喜欢?你不也喜欢他吗?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南初咬嘴。
一不小心给说漏了。
不过,薄寒时要真死了,难过的应该不止是乔予……陆之律呢?
他会不会……也难过的想殉情?
南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安慰道:“好男人还是很多的,你别太伤心,以后还会再遇到很多好兄弟。”
“……”
他妈的……她在讲什么鬼东西?
陆之律脸都黑了。
他冷笑一声,忽然停了车,咬牙道:“下车。”
“干嘛?不是说顺道儿送我去杂志社?”
“现在不顺道了。”
“……我今天穿了高跟鞋。”
陆之律不为所动,相当冷漠。
南初瞪了他一眼后,气鼓鼓的解开安全带,拉开车门下了车。
那辆黑色的库里南旋风一般的扬尘而去。
南初脱掉一只高跟鞋,朝车尾巴狠狠砸过去:“狗东西!一点夫妻情分也不顾!”
他要死了,她第二天就绿了他!
她刚刚居然还怕他因为好兄弟出事难过,好心的安慰他???
真是狗咬吕洞兵!不识好人心!
南初单脚跳着,把另一只高跟鞋捡回来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