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酒名字够二,不愧是陆律师发明的。
刚才那调酒师说,他喝了小半斤的75度,又喝了不少其他度数的酒。
乔予问他:“你胃不难受?把车钥匙给我,我送你回家。”
可这话,落在薄寒时耳朵里,就成了另一种意思。
男人左胳膊肘支在车窗边,长指揉着晕眩的太阳穴,“你这种居心不良的女人我见多了,自已滚下去,还是我把你丢下去?”
送他回家?
然后呢,借着送他回家的理由,趁着他醉的意识不清,躺到他床上,然后诬陷他?
乔予压下脾气,他不信她是乔予,她只能换个说法。
“薄先生,你搞错了,我是陆总给你叫的代驾。”
薄寒时哪怕是喝醉了,警惕心也很重。
乔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他相信,她是陆之律给他叫的代驾。
“车钥匙在风衣口袋里。”
难怪在他西裤口袋里没摸到。
他的风衣外套在酒吧就脱下来了,刚才还是她拿到车里的。
她找到车钥匙后,见他醉的不轻,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他,“喝点水吧。”
他眼睛都没睁,只幽幽的刺了一句:“水里下药了?”
“……”
不是,他怎么把人想的那么坏?
乔予故意激他:“对,下药了,砒霜,你敢不敢喝?”
薄寒时拧开那瓶水,直接喝了一大口。
这人……
乔予好笑道:“你刚才不是怕我下药?”
男人眉心皱了皱,被烈酒熏过的嗓音比往常更加低沉沙哑。
冷白突出的喉间动了动,说:“春药死不了人,只会惹一身腥。砒霜就刚好。”
“……薄寒时,你在说冷笑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