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。
她苍白的脸上,一层细密的汗,颈间的发丝,早已被汗水打湿。
乔予趁机推开他,往后退了一大步:“别靠近我!”
浑身写记了抗拒和防备。
她扶着墙,缓缓蹲了下来……抱着自已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喉咙吞咽。
调整呼吸的节奏,尽量平复应激的情绪。
这种反应,是不正常的。
薄寒时垂眸看着她,心尖刺痛。
她就这么讨厌他?
乔予蹲在角落里,蜷缩着,脸色苍白如纸。
他伸手,正想触碰她。
她害怕的抖了下,几乎是下意识的。
她乞求道:“薄总能高抬贵手,放过我吗?”
薄寒时僵在那儿,只那样看着她,说不出一个字。
她平复好情绪后,拿起手机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几乎是仓皇而逃。
这一次,薄寒时没阻止。
她要他高抬贵手,放过她,那谁来放过他呢?
18岁的乔予,抱着他求亲亲。
25岁的乔予说,她不爱他了。
她走了,可他呢,还一直留在原地。
……
乔予走后两分钟。
薄寒时追了下去,他亲眼看着她上了严琛的车,坐上严琛的副驾。
垂在西裤边的手,渐渐攥紧,指骨被捏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