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安侯切莫如此说,何罪之有啊?”
“心有兴儒意,奈何不能成,冯征身为儒道人士,但不能帮助大公子,也不能振兴儒道,心中愧疚难当啊!”
冯征一脸叹息的说道,“你说,这本来是多好的一个机会,我怎么就把握不住呢?可悲啊,我心里,万分的可悲啊!”
我特么?
您老还儒道啊?
坑道吧!
陈平听了,顿时暗中扯了扯袖子,您比我装的还像……
“长安侯如此忠义厚爱,如此赤诚之心,扶苏万分敬重!”
扶苏赶紧劝说道,“切莫自责,咱们多想办法,多想办法就是!”
呵,这就上道了?
陈平见状,心里顿时一乐,随即马上说道,“大公子,这浑水,我们可不能趟啊,有违圣意,且,注定是没有结果的!”
“陈大人,此言差矣!”
扶苏听了,顿时喝道,“大家同为儒道,儒道大兴,乃是我们的职责所在,岂能趋利避害,不敢舍身成仁呼?”
“这,对对……”
陈平听了,赶紧叹了口气,满脸“羞愧”,“是陈平见识短浅了!侯爷,若是能用得着陈平的地方,尽管开口便是!”
“你?你往后稍稍吧,我能用你就解决问题了,我还用这么麻烦吗?”
冯征听了顿时说道,“此事,非得大公子不可!”
“是么?”
扶苏听了,马上问道,“扶苏当如何做?且,如何与冯相有关?”
这不就来了吗?
冯征听了,顿时笑道,“大公子,我是这么想的。这事情,找陛下是不能的,且陛下知道了,那也是绝对不行的!这法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,大公子你去找我叔父!”
“哦?我,去找冯相?”
扶苏心里一动,“我该如何说?”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