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像在说很久以前的事。你忘了,你8岁前咱家就住在那里。那套就算了,太老太偏也太小,出租才150块一个月,留给他吧。”
凌玖玖吐了下舌头。
她是重生回来,那套房子在她记忆里,可不就是很久以前的事。
“不,妈,那套咱们一定得要。我同学的爸爸是那一片的一个小干部,据说那边过几年要拆迁。”
“啊?那么破的地方,谁拆迁呀?”
“妈你听我的,一定要那套房!”
没错,凌国志以前在旧钢厂实习了两年,花几千块钱买了套破房子,结婚都是在那套小房子里结的。后来到2008年的时候那里拆迁了,盖了一个大型商业中心,那套50平的小房子,能补偿两套新房。
成年人才做选择,她什么都要。
凌玖玖觉得自己可以躺平了。
她妈,一个家庭妇女,在8月份之前,每天就是哼着歌,收拾家务,擦家里一切可擦的东西,洗家里一切她认为需要洗的东西。
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。
可是现在,她妈是钮祜禄.秋映。
想得很周全,下手又稳重。
咬人的狗……
算了。
她想了想,躺平容易。
但依渣爹的尿性,怕是要抚养费很难。
万一郑落梅又像上一世一样,以怀孕为要挟,渣爹恐怕立马倒戈,决不惭愧。生儿子对渣爹来说是信仰一般的存在。
所以,剩下的房款,还是要着落在自己身上,才能确保万无一失。
相信他会内疚,不如相信自己的能力。
上一世凌国志贪污受贿的案宗她看过,光是2004年,他就受贿76万,这还只是现金,不包括重金属和其他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