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只是碰了他下而已,那块皮肤都变得火烧火燎,丝丝缕缕的酥麻直流淌进了心尖尖上。
温容喉咙滚动,指尖微微打着颤,凤眼染着难耐的湿气,“你放肆……”
他声音喑哑,隐约都是情动,双迷离的眼愤怒地看着她,没什么杀伤力,却满满诱惑。
烈九卿感觉浑身发麻发软,心跳快到窒息感阵又阵,只能靠深呼吸保持着理智。
“千岁爷,您是不是不太舒服,要我侍奉您吗?”
温容避开她的视线,厉声拒绝,“不需要。”
他双拳收紧,睫毛快速地颤抖着,只觉得摩挲他下巴的指尖越发勾人。
“拿开你的爪子。”
烈九卿不但没听,还变本加厉,捏住他的下巴逼近了分,“千岁爷,您花粉症犯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
烈九卿凑近他的唇,抬眼看着他发红的眼尾。
“千岁爷,您的药里有三味重要的药,我偷偷换成了人参花、丁香和枝黄花。但凡是花就避免不了花粉,更何况我还加大了剂量,您定会犯病的……”
她的手有意识地靠近他的腰,温容懊恼地抓住她,“不准碰本座!”
烈九卿手指头搅在起,小声问:“真的不行吗?”
“不行!”
她靠得太近,温容鼻息间全都是她的味道,他感觉快疯了,只想占有她。
许久,烈九卿没动,眼巴巴地等着他松口。
温容气息越来越不稳,他拳头用力握紧,抬手……
“好吧,我就不勉强千岁爷了。”
烈九卿叹了口气,乖巧地后退了好几步,将四菜汤放在了他面前。
“千岁爷,害您花粉症犯了,是我的错,我认错,请您原谅我。”
温容的手在半空中缓缓收紧,熏红的眼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