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梨今年五岁了,宋宁又生了第二胎,这一回,终于是双胞胎,两个儿子。
弟弟们三岁的时候,宋梨八岁,开始带着弟弟们出门争霸京城。
于是,家里经常听到这样的对话。
“少爷,小姐和小公子将礼部侍郎家的小妾骂哭了。”
“少夫人,小姐和小公子把太师家的孙子给打哭了。”
“小姐和小公子将刑部尚书家的狗给揍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谢临洲气的吹胡子瞪眼睛,这三个小的,一整天都不省心,尤其是宋梨,一个姑娘家,整日都和小子们一起玩,听说在外面还有不少小弟。
谢临洲当天就将三人逮回来,请了家法,就要问罪。
“说,为什么打人?”
“爹问的是哪个?”宋梨粉嫩嫩的小脸扬起,稚嫩的声音问。
他们今日可是教训了不少坏人。
“那就先说说侍郎家的小妾。”
“她在街上骂人,明明是她撞了我们,不仅不道歉,还出言辱骂,我们便骂了几句,谁想到她竟这般不经骂,我们只说了几句,就哭了。”
谢临洲都不想说话了,那叫只说了几句吗?
一个妇人,说人家腰似水桶,身如牛,一张嘴就像喷粪,往那一站,比家里承墙的柱子还顶天立地。
就算是大人,哪个女子能受得了这样的话?当下就被气哭了。
“那太师家的孙子呢?人家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宋梨当下就不干了,蹭一下站起来:“他还敢找到家里来?我们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!”
被谢临洲瞪了一眼,又乖乖的跪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