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迟巴巴的盯着她,摇头:“不知道,不认识。”
“痛吗?”看着这张和薄荆舟相似的脸,沈晚瓷将对他的情绪都转到了陆宴迟身上,难受的眼睛都红了。
她觉得陆宴迟就是薄荆舟,不然为什么会给她买那么多孕妇用的东西,但有个声音又在告诉她,他不是。
薄荆舟喝醉了酒没这么乖,他不发酒疯,但也不怎么说话,闷闷的跟个锯嘴葫芦似的,后来倒是会借酒撒娇,还会逞凶。
沈晚瓷没有再扒他的裤子:“陆宴迟,你是薄荆舟吗?”
客厅里一下子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。
男人看着她,深眸黑沉,喉结微微滑动了几下:“你可以把我当成他。”
“你想的美,”沈晚瓷发狠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,陆宴迟也没反抗,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按住了。
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,避免她从他身上摔下去,另一只手小心的托着她,生怕她动作过大撞到了肚子:“是不是已经成型了?”
沈晚瓷正在专注的解他的皮带,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只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他是在问她问题,敷衍的应道:“恩。”
“拍过彩超了吗?”他最近查了不少相关的知识,知道三个月的时候就要孕检,建档,“打算在哪家医院生?”
沈晚瓷动作一停,抬头看向他,陆宴迟一双眼睛亮亮的,映着灯光,如满天耀眼的星辰。
她心里一悸,沙哑着嗓音问:“你很关心这个孩子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男人微微偏开头,抿了抿唇:“我有个亲戚是开医院的,你要是没建档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氏旗下的确有医院,还是价格高昂的私立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