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”
她都气成这样了,这狗东西居然还在跟她说情话,还是这种不知道去哪个情爱网站上抄下来、毫无诚意和感情的羞耻文字。
“我把聂煜城的名字裁了,所以这些话,我都当成是你写给我的。”
沈晚瓷震惊得瞳孔放大:“这些,是我写的?”
这么中二和羞耻的话,居然是她写出来的?
薄荆舟声音温柔:“还没说完,你要听吗?要听我给你背。”
沈晚瓷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听你个大头鬼,她现在恨不得当场把自己埋了好吧。
“你闭嘴,”沈晚瓷将手里盛牛奶的杯子猛的扔给了薄荆舟,白色的液体洒了男人一身,她气势汹汹的凶他:“你还喝什么牛奶,吃屎去吧。”
这种没品的事也做得出来。
她一张脸都红透了,当真是又羞又恼,也没去看薄荆舟被她泼了一身牛奶是个什么表情,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多年后再听到自己当年写的情书内容,只觉得尴尬。
。。。。。。
周五。
艳阳高照,沈晚瓷去了青衫监狱,临进去时她给自己卜了一挂,大吉。
她将卜卦的硬币随手扔进包里,推开门下了车。
这次很轻易的就见到了蒋政新,才短短几天不见,男人就已经憔悴得不成样了,浓重的黑眼圈、青白的皮肤、干裂的嘴唇,走路都有点飘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,但他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却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