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舟: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
何止是重,那一身怒气和怨气几乎都要从身上溢出来了。
他和沈晚瓷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近了一步,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,东西也备好了,今天还特意提早回来。。。。。。
原本满心欢喜,结果撞上这么个显眼包玩意儿。
之前因为心里有障碍,又误会沈晚瓷还喜欢聂煜城,所以也没觉得有多难忍。
如今好不容易开次荤,食髓知味,哪里还能像以前那般忍耐?
沈晚瓷捂脸,这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岁的老男人,吵起架来怎么这么幼稚?
秦赫逸漆黑的眼睛盯着沈晚瓷,透着一股坏劲儿,“晚瓷,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听到他说不舒服,沈晚瓷下意识的就要走过去,被薄荆舟勾着腰又给捞回来了,冷着脸道:“不准过去。”
沈晚瓷:“??”
薄荆舟横在沈晚瓷腰间的手看似随意,实则占有的意味很浓重。
秦赫逸没给自己辩解。
但他生病是事实,又是感染又是发烧的,还没打麻药就清创,铁打的人受了这一遭,也会显得虚弱不堪。
沈晚瓷瞧着他惨白的面容和唇瓣,不太放心的去掰薄荆舟的手:“我去看看。”
见她这么在意秦赫逸,薄荆舟的胸腔处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暴戾,“你是想去看他是不是不舒服,还是只是想去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