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管他,直接拿了吹风吹头发。
呼呼的风声在房间里回荡,沈晚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慢慢的有些走了神。
她在想今天庞梦容在餐厅里说的话,外公为什么要让妈妈把自己打掉?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头皮拉扯的疼痛感让她回了神,吹风机散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,是她的头发绞进去了。
沈晚瓷关掉吹风,用手拉了拉——纹丝不动。
她拔了插头,四下找剪刀,床头柜、梳妆台抽屉,哪都没瞧见,只好用暴力扯断。
正要用力,便被男人按住了手,“我去外面拿剪刀。”
沈晚瓷不想麻烦,“不用了,扯断就行了,反正也没绞进去多少。”
薄荆舟皱眉,目光落在她的长发上:“你能不能像个女人?”
沈晚瓷的发质很好,柔顺丝滑,像上好的丝绸泛着光泽,如果硬生生的扯断,那一撮头发就会拉长卷曲。
着实有点影响整体的美观。
这些心思,沈晚瓷不知道,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背影,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有病。”
薄荆舟很快拿着剪刀回来了,将绞进去的那一缕头发剪断,又摸了摸她的头顶——还是湿的。
他皱眉,将她刚才擦头发的毛巾扔过去盖在她头上,“先擦干,我去找把螺丝刀把吹风里的头发弄出来。”
薄荆舟又出去了,没几分钟,拧回来一个工具箱。
他低垂着头,熟练的将吹风机拆开,将缠绕的头发一点点扯下来。
暖黄色的灯光很柔和,衬得男人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了不少,随着他的动作,精致名贵的银色袖扣折射出点点的耀眼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