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偏头扫了眼情绪明显不佳的薄荆舟,顿了顿才继续道:“昨晚跟你打架的那一位。”
薄荆舟缓缓睁开眼睛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这是承认自己喜欢她了?”
他话里质问的意思清晰而明了。
聂煜城将车靠边停下,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含在唇间,他没有烟瘾,也很少抽烟,“荆舟,你凭什么来质问我?不管我喜不喜欢她,我都没做过越距的事,但简唯宁呢?你打算怎么处理?家里一个,外面一个?”
他今晚有点失控,尤其是听到沈晚瓷隔着门叫他名字的时候,所以他如今虽然没有动手,但说出口的话却很是咄咄逼人,和他的性格、处事的方式都不符。
但聂煜城知道,以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质问这些。
所以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将心底那股子蠢蠢欲动的烦躁重新压了回去,重新戴上了他那副温润的面具,“晚瓷生得漂亮,工作能力出众,追求她的男人肯定不会在少数,你能拦住一个两个,能拦住所有?而且以晚瓷的性子,如果真喜欢上了其中哪一个,只怕不会轻易妥协,到时候你除了成全,难不成还能把她关起来不成?”
薄荆舟的下颚紧绷得厉害,在聂煜城说完最后一句时,他的眼眸微微闪了下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她一直跟你闹离婚,可能是在吃简小姐的醋。”
前男女朋友这种关系本身就敏感,而薄荆舟也并没有刻意去避讳,再加上媒体为搏眼球,有意的渲染,很容易让人误会。
薄荆舟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夜景,半晌才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这冷淡的态度,真不像是喜欢一个人会有的,聂煜城之前觉得薄荆舟对晚瓷可能并不像表面那般冷淡,但现在看来,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是不是还喜欢之前追的那个女孩?要是实在放不下,好聚好散的把婚离了,再去试试。”
“像你这样英俊、年轻、富有、身材又好的男人,只要不是眼瞎的,一般都不大可能会拒绝第二次。”
第一次被拒绝过了,不过是好几年前的事。。。。。。
聂煜城只知道薄荆舟表白没成功,那段时间甚至还颓废过一阵,至于对方是谁,他并不清楚,后来身边就跟了个简唯宁。
薄荆舟冷笑:“她偏偏就是那个眼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