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望着江起溟:“整个京港的人都知道,我这人,不好说话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华公主会弄死我?”
“弄死你?”华浓听着,嗤笑了声:“原来在江二少眼里,我段位这么低的啊。”
江起溟目送华浓离去,看着她潇洒的背影时,鼻息间仿佛还留存着她身上特有的洗发水香味。
不是普罗大众能用得起的香味儿,相反的,像是私人定制香。
有那么一瞬间,江起溟觉得很不解,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陆敬安的呢?
他离开了江家那个吃人的环境,离开那个牢笼,在那样一个平和的令人羡慕中的环境中长大,又拥有了华浓这样的人,凭什么?
“你就这么走了?都没发生点什么。”
“你想发生点什么?”电梯里,褚蜜望着华浓一脸失望。
“怎么着都该来个撕逼戏码啊!”
“老撕逼,累不累啊!”
褚蜜啧了声:“这有什么累的?你年纪轻轻的天天喊累,晚上少干点体力活不就行了?”
谁不知道华浓好色,是个看脸主义的人,要是找个丑男人就算了,可偏偏找了陆敬安,两年婚期,她不得想方设法的将这两年的福利讨回来?只有睡够了才会放人走,不然到时候两年一到,人没了。吃也吃不着,睡也睡不了,她不得气的捶胸顿足?
褚蜜都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,华浓屁股一翘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。
“新时代社会主义好青年,你就不能让你的思想纯洁一点,偶尔抽空净化一下你的脑子?”
“要实在不知道怎么净化的,我教你,改天抽个下雨天站在雨下。”
“不是,这走啊?”这就走了,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她的作风。
“大晚上的,我留这干嘛?”
“你可别忘了你以前在这种地方都能待通宵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