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省是“十年九旱,”鲁省是“十年九灾。”
姜小白没有办法想象当时的情景,说实话,就是重生的这个年代,给姜小白的震撼都是巨大的。
姜小白他们都随着姜铁山的话语,回到了那个时代。
浮尸遍野,人命如草芥,不过姜铁山没有多说,显然也不太想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。
“我娶你们母亲的时候,真的是家徒四壁,除了这小院子,一无所有,你们母亲跟着我真的是受苦了,我们结婚的时候摆不起酒席,只好叫了几个相熟邻居,在院子里摆了几盘花生瓜子。
没有菜的,没有开席,因为没有钱,我给你妈买了几尺花布,她自己做了件衣裳就嫁给我了。
这些年,我们一起风风雨雨的走过来,到现在儿孙满堂,我谢谢你,我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了。”
姜铁山话着碗里都湿润了。
“大过年的瞎说什么么,快,呸呸呸。”
姜母打了他一下说道,不过眼里也含着泪水。
“呸呸呸。”
“不行,爸说错话了,得罚酒一杯。”
姜小白说道。
“对,罚酒一杯。”
“我喝。”姜铁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年夜饭的前半程是,姜父,姜母的结婚周年纪念日,后半程是对姜子建的催婚。
姜母从正月初五给他安排到了正月十五。
吃过饭,姜小白送赵心怡回去。
到赵家的时候,赵家还没有吃完。
姜小白又上桌喝了一会,一晚上两顿年夜饭。
姜小白喝的晕晕乎乎的,回家倒头就睡,守夜也不守了。
第二天一早,被一阵阵鞭炮声吵醒了。
临走之前,姜小白又和刘爱国他们聚了一会。
这一次回建华村,姜铁山没有送姜小白到车站。
而是赵心怡送的。
一路上赵心怡的情绪都不高。
“行了,别不开心了,我答应你,我肯定提前回来。”
火车站前,姜小白握着赵心怡的手安慰道。
“那你提前多长时间回来?”赵心怡问道。
“一个月。”姜小白想也没想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