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隐见了,推着轮椅,挡在棺材前:“说吧,小茶在哪里?说了,就让你们父子团聚
赵琨没有说,流着泪,痛哭着:“儿啊——我的儿啊——”
他伸手想去摸棺材。
祁隐皱起眉,站起来,抓住了他的手:“人都死了很多年了,你现在哭也晚了。与其哭一个死人,你更应该担心宁小茶这个活人。你让人掳走了她,可曾考虑她的想法?那人真的会照顾好她吗?你竟然把她交付给一个陌生男人!”
“比你好!他比你好!”
赵琨痛极发狂,回光返照一般,竟然甩开了祁隐的手,还掐住了他的脖颈,甚至把他按到了棺材上。
“皇上!”
“表弟!”
沈卓跟琅璀惊叫着拔剑上前,想要保护他。
“不!”
祁隐伸手制止了,就任赵琨掐着。
赵琨用力掐着祁隐的脖颈,哭嚎着:“孽种!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!”
但他掐着掐着,力道就松懈了。
不是没了力气,而是下不了手。
虽然祁隐不是他的孩子,但曾一度被他当成是唯一的爱子。
赵琨是真的用心疼爱他的,这种父爱持续到现在,以致真的掐住他的脖子,看他面色涨红,几近窒息,还残存着不忍心。
“我、我待你不薄。我不欠你
他绝望地松开手,扶住了棺材,下一刻,用尽全力推开棺材盖,看到了里面腐化的尸骸。
尸骸只有四五岁孩童的大小。
脖颈的位置挂着个生锈的长命锁。
他拿出来,看着长命锁上的字:休征嘉应。
意为美好的征兆、美好的回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