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心眸子深处微微有些反抗的感觉,然后看向了觉休。
“陛下,且慢!”
觉休再一次开口,双手合十道:“既然陛下意已决,那贫僧也不敢多言什么。”
“只是能否让贫僧见见那顽徒?”
秦云瞥他一眼,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朕太好说话了?要不然,你也留下来陪他们二人?”
觉休的眼神变幻,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。
最后他只能罢休。
看向戒心,捻动佛珠,念了一声佛号。
意味深长道:“戒心,是你们二人的错,就应该承担起来,陛下怎么处理你们,你们就怎么接受。”
“在天牢好好悔过。”
“是你们做的就是你们做的,不是你们做的,那就不要大包大揽!”
“朝天庙乃佛门重地,也不是让人随意拿捏的地方!”
闻言,戒心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高声道:“是,方丈,徒弟谨记!”
龙椅上,秦云的杀意从未像此时一样高涨。
这些狗东西,那里来的勇气跟自己如此嚣张?变着法的挑衅!
“你不用走了!”
冷漠的五个字从他嘴里重重吐出。
觉休和尚的眸子深处一厉,低头道:“陛下,这是何意?”
“何意?”秦云冷笑。
而后冲陶阳道:“将这位朝天庙外寺方丈的嘴打烂,朕要让他知道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!”
陶阳早就看这个鸟和尚不爽了,话里话外全都是以朝天庙来压陛下。
他脸色一板,冲上前扬起蒲扇大的手掌,就狠狠往觉休的脸上打。
觉休脸色一寒,一个鲤鱼打挺躲开了这一巴掌。
蹙眉道:“阿弥陀佛,陛下,何苦为难贫僧,传出去恐怕不好吧?!”
“就不怕世人误会,称您为暴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