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完,别说是南初,连他自己都愣了下。
一抹莫名的情绪,占据心头,轻微失控,算不上好。
他勾唇,匪气道:“不是怕你心血来潮跑去找我,结果连地址都不知道
“……”
他又随口问了句:“有钱吗?”
“啊?”
南初怔愣。
他话题跳转太大,她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陆之律从一旁钱包里抽出一张卡,放在床头柜上,“没钱刷这张,有事打我电话,不过有时差,我不一定能接到
他对陆太太,实在好。
有那么一瞬间,南初的愧疚感,涌了上来。
但转念一想,他是对陆太太好。
管她是南初还是北初、东初西初,总之与她这个人本身无关。
那抹愧疚感,像是潮水,涌上来,又安然无恙的褪下去。
她表现的比平时还要正常,像以前那样心安理得的收了卡,又欠欠的怼他一句:“我可不会忽然飞过去查你岗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去商场刷这张卡,多买几个包
陆之律倒也不生气,笑说:“随你
他起身进了浴室后。
南初脸上笑意缓缓褪去。
她将那张卡,放回了抽屉里。
陆之律的车子开出别墅时,南初站在窗边,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尾,在心里说——
陆之律,三年,终于结束了。
再见。
……
陆之律一走,她便收拾一番回家吃饭。
这次回家,南建安态度很好,还说自己在工地干了半个多月,等回头攒够了钱,再买一台车,去载客做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