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时目光一寒,“落水的是我老婆,我不心疼,难道你心疼?”
陆之律这会儿才瞥见他下巴上有道血痕,眼神琢磨,“我才发现……你这下巴是乔予划拉的?啧,还没领证呢,都敢在你脸上舞刀弄枪了,以后还得了?”
薄寒时横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,这叫情趣
“你俩的闺房之乐还带血光?”
陆之律似笑非笑。
薄寒时故意刺激他,“床上玩刀,玩儿过吗你?”
“……被刀划拉,还这么爽?老薄,你变态啊!”
“玩儿过就知道爽不爽了,不过……也是,没人陪你玩儿
赵茹珍这边,正凶神恶煞的瞪着乔予:“你一个大人,把一个小孩推下水,像什么话!你给我孙子道歉!”
薄寒时也懒得跟陆之律打嘴仗了,走到乔予身边去。
“我还没让你孙子给我太太道歉,你倒先发作了!”
赵茹珍并不认识薄寒时,冷笑道:“大人欺负小孩,小孩要跟大人道歉?这是哪门子的道理!”
乔予道:“你孙子先目无尊长在先,用皮球砸他的小婶婶,我不过教育他两句,他就把我推下水,还在他小叔叔面前颠倒黑白。是该包容小孩,可小孩要是个熊孩子,再包容下去,可就是纵容了!”
熊孩子立马求助的看向赵茹珍,“奶奶,我没有!是她!她先动的手!不信的话可以问小叔叔!”
赵茹珍:“之律,你说呢?”
陆之律姿态闲散的坐在那儿,终于发话:“二婶,小伟以前挺可爱的,现在跟谁学的,那么多心眼子。以后您看宫斗剧的时候,别带上孩子一起看
赵茹珍坐不住了,“欸??之律,你什么意思呀!明明是这个外人欺负你亲侄子!你不给你侄子出头,反倒教育起我这个长辈来了!”
陆之律面色淡淡的,冷不丁说:“有些人是长辈,可有些人,就是年纪大而已。二婶,你要不会教孩子,刚好让我爷爷替你教育教育
赵茹珍脸色直接挂下来了,“纵使小伟有错在先,可他只是个孩子啊!那后院的荷花池那么深,大人个子高,倒还好说!小伟才这么丁点大,摔下去真有个好歹怎么办!你们简直太没有轻重了!”
乔予忽然咳嗽起来,咳的很剧烈。
她朝薄寒时身上一倒,一副娇弱模样。
“是啊,小伟只是个孩子,可我还是个病人呢!那荷花池的水,那么冷,我现在好像已经发低烧了。赵二婶,我才刚中了1病毒,还没好全呢,要是复发了也是会人命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