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宁!桑宁——”
风雀仪忙抱住她,放到床上,随后,给她诊脉,应是饿晕了,忙让哑女去准备饭食。
这期间,他喂她一粒补血气的药丸,然后,就坐在床边,抓着她的手,等她醒来。
风湛之久等风雀仪不来,便下来寻人了。
他一来,就见亲亲侄儿坐在床边,一身的血,从脑袋到脖颈,都是血,半干不干的,血气冲天。
“你这是?”
他环视一圈,看到了床上昏睡的桑宁,又看到不远处的哑女在收拾地上的花瓶碎片,就有了个猜测:他不会被桑宁砸伤了吧?桑宁那一吹就倒的身体能砸中他?
“没你的事。你出去
风雀仪冷着脸,没心情理会他。
风湛之看他这态度,怎么说呢,不爽归不爽,但也不能看他受伤而不管啊?
他招呼哑女,让她去拿医药箱,又让她端来一盆清水,就这么给他清洗血污、处理脑袋的伤。
“她倒是心狠
风湛之看着风雀仪发间一个血肉模糊的伤,像一个小洞,还在往外流着血,又心疼又气愤:“你是傻了不知道躲?我不信你躲不开?你就这么由着她打?你这脑子都装了什么?”
他唠唠叨叨个没完。
风雀仪一点没听进去,喃喃自语着:“她一点不心疼我。她说打我就打我,说砸我就砸我。罢了,今天这事是我的错,合该我受着
风湛之不知桑宁憋尿差点憋死的事,听他这么说,就很是恨铁不成钢:“你受什么?合该什么?你是被她砸傻了吧?”
“嘶——”
风雀仪猛然被风湛之上药,还是有些疼的。
他从没受过伤,也从没挨过打,如今,全在桑宁手里体验了。
风湛之听他呼痛,怕他怪罪自己手重,忙表示:“不关我的事,我已经动作很轻了。你这伤得厉害,怎么可能不痛?”
风雀仪没说话,体验着这种身体的痛。
他发誓会让她在床上还回来。
风湛之见他吃痛,就转移他的注意力,问道:“你怎么惹怒她了?她这是怎么了?之前不还好好的?我也是看出来了,她这脾气太糟糕了。你说你,怎么就爱上这个祖宗了?”
被称作祖宗的桑宁这会醒来了,一醒来就听到风湛之在说自己的坏话,当即就不乐意了:“小叔,不知他人苦,莫论是与非。不然,小心被人打烂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