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雀仪听了,贪心地说:“我要你只爱我一人
桑宁没有拒绝:“行啊。你治好我的病,再听我的话,我就只爱你一人
其实她不相信他能一直爱她。
等他不爱她了,哪里还在乎她的誓言?
誓言只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有意义。
风雀仪不知她的真实想法,就觉得她今天很乖顺,中邪了一样,等下,莫不是在假意顺从,麻痹他的心,好寻到机会逃离?
他的防备心很重:“听不听话这个,要看你的表现
他绝不会无底线纵容她。
桑宁见他这么说,便抬手勾着他的下巴,笑了:“那你要我怎么表现呀?”
她躺在柔软的狐狸毛毯里,衣衫穿得单薄,前倾时,诱人的曲线深深,蛊惑着他往里跳。
他太喜欢她了,对她的美色没有自制力,当即就一头扎了进去。
他吻她的脖颈,一点点往下,极尽温柔。
他说不讨好她,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讨好她。
他也是真的会伺候人。
桑宁按着他的脑袋,轻哼着打趣:“风雀仪,你是不是去小倌拜师学艺了?”
小倌是出卖色相赚钱的男人,跟妓子相同,很侮辱人。
风雀仪听她这么说,倒也没生气,毕竟也算是被肯定了技术,就回以一句打趣:“舒坦了?”
桑宁还想更舒坦,就指挥着他怎么做。
他向来谦虚好学,还真是会伺候人。
桑宁躺到床上,回味着,也给他打了个分数:嗯,不错,孺子可教,进步神速,90分!
剩下10分留待以后考证。
她在吃过跟贺兰殷尺寸不合的苦后,暂且息了跟男人负距离接触的机会。
负距离接触有什么好?
还容易生病。
目前的小滋味就很让她满意了。
风雀仪考虑她的身体,也没跟她更深入交流的想法。他在伺候好她后,也没让她投桃报李,比如借用一下她的手,就是单纯地想吻她。
但没成功。
桑宁躲开他的吻,皱眉道:“去漱嘴
风雀仪知道原因,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宠溺一笑:“没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