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需要婢女服侍,郁峥便留下了她们。
“没有旁的办法了吗?”姜舒听完震讶不已。
“此事颇为头疼,舒儿可有妙计?”郁峥揉着姜舒绵软小手,诚心发问。
姜舒凝眉思索许久,轻叹道:“我先将她们的月例降为正经婢女月例,探探她们反应再做打算。”
便是霜华瑞雪心思不纯,然她们也没有过错,罪不至死。
可若留下她们,又名不正言不顺,也是白白耽误。
她既与郁峥互相表明了心意,便不会再假装大度,让他收了霜华瑞雪。
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两全之法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“嗯,全凭你做主。”郁峥相信,姜舒能处理好。
头疼的揉了揉额角,姜舒将脑袋枕在郁峥腿上,让他念书给她听。
待听倦了,两人便回床榻安歇。
翌日天还未亮,郁峥照例起身上朝。
姜舒被扰醒,起身亲自给郁峥穿衣系腰带。
这还是姜舒第一次见郁峥穿朝服的模样,一身凛然正气,冷肃端正,让人敬而生畏。
收拾妥当后,姜舒亲送郁峥出门。
“再去睡会儿吧。”临走前,郁峥在她额间落下一吻。
姜舒确实还困着,送走郁峥躺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。
待她睡醒起身时,郁峥刚好下朝回府。
用过早膳后,郁峥说他要出去一趟。
姜舒知他政务繁忙,懂事的点了点头。
郁峥走后,姜舒望着阴郁天气,让霜华去请莫管事。
“不知王妃有何吩咐?”莫良有些惶然,不知姜舒独叫他一人做何。
姜舒瞥了一眼霜华瑞雪,端声问莫管事:“按府中规矩,一等婢女月例多少?”
莫管事心头一咯噔,下意识看向霜华瑞雪,忐忑道:“与管事一样,十两。”
姜舒翻出录册道:“既如此,那为何这上面记载的是三十两?”
“这……”莫管事低头,不知如何作答。
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,可却不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