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深在思忖女人说话的真实性。
傅妍珍能够猜到男人的心思,她说,“你和虞笙的处境已经被凌墨所控制,所以没有什么再值得我去骗了。”
傅砚深抿了抿唇,“解药在哪里?”
*
清晨,虞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沙发上的凌墨双腿交叠而坐,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。
她坐起身,“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凌墨轻嗤,“做什么?你说男人想要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什么呢?”
虞笙敛眉,“凌墨,我怀孕了。”
凌墨笑着起身,提步走来,看着已经退到床另一侧的虞笙,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。
“怀孕不是也能做?你和傅砚深昨晚不就做了?嗯?”
凌墨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,他双膝跪在床上,跪蹭着向前,一把抓住虞笙的脚踝将人扯到了身下。
虞笙不敢反抗,毕竟月份小很容易流产。
她就算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,但是有一线生机,她还是要争取的。
不为她自己,而是为了腹中的孩子,她和傅砚深的孩子!
凌墨俯视着身下的女孩儿,“不挣扎?”
虞笙唇角勾起,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,“不挣扎,把你当砚深就好。”
果然,凌墨听后脸色骤变,他掐住虞笙的脖颈,“你是不是笃定我不会伤害你?”
虞笙仍旧微笑着,“凌墨,有本事你就杀了我,别像个懦夫一样只会用我来威胁砚深。硬碰硬,你绝对不是砚深的对手!”
凌墨忽的扬起拳头重重的砸了下去。
一声闷响,砸在了虞笙的耳侧,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四目相对。
一个充满滔天的愤怒和仇恨。
一个晦暗不明却夹杂着黯淡落寞。
凌墨倏然起身,他站在床边整理着衣衫,看着床上漠视他的虞笙,冷声道,“明天我会让医生来给你打胎!”说完,他将笼子锁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