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深睁大了眼睛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有流产。”
“真的?”
虞笙嗯了声,“我进手术室就是去做心脏的影像而已。”
傅砚深破涕为笑,“太好了,真是太好了。我还以为、笙笙,我真的太高兴了。”
听着男人声音里的雀跃,虞笙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,踮起脚尖吻了下男人的薄唇,“砚深,我很想你。”
傅砚深伸手掌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。
除了欲望,他对虞笙更多的是心疼,心疼这几天他对她的冷漠,要不是她知道了真相,她该有多么的伤心。
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脊背,短短几天时间,虞笙就瘦了好多。
他托着她的臀,将其抵在瓷砖上。
冰凉的触感并没有传来,是傅砚深的手臂垫在了虞笙的背上。
两人很留恋这个吻,虞笙也感受出来男人的变化。
傅砚深鼻尖蹭着她的脖颈,“现在是不是不行?”
“嗯,要三个月以后呢。”
傅砚深喉结滚了滚,“笙笙,我好想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缓了半晌后,他低低开口,“怎样拿出你心脏里的芯片?”
“开胸手术拍下代码。或是切断那一段血管,重新再接上。”
傅砚深身体一僵,“这太危险了,况且你还怀着孕。”
“是的,所以我在想另一个办法。我观察到这个芯片材质很轻薄,安装进心脏也只是微微引起三尖瓣少量反流,超声心动拍不出来什么,所以我让人从研究所拿来了特殊的造影仪器。现在凌墨以为我真的流产了,他向我表白想要追求我。”
傅砚深抿紧了嘴唇,“我觉得他就是要折磨我。”
“你身上的毒是在你儿时的时候种下的,那个时候你和凌墨根本不可能成为仇敌,所以我觉得你们之间是父辈甚至是祖辈之间的仇恨,沿袭到你们两个之间了。到时候我去问问老爷子,知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。”
虞笙紧紧的拥着男人,“你该走了,要不然凌墨会起疑的。上次实验的小白鼠现在还活着呢,我让人观察是否产生副作用。再观察半个月左右,如果没有问题,我就给你注射针剂。”傅砚深笑道,“正常实验不是要观察三个月以上?”
“这不是来不及了嘛!你先打上解药,以后有什么问题再说。”
傅砚深轻嗯,“好,老婆就是给我注射毒药,我也甘之如饴。”
“时间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虞笙提醒着。
“嗯。”
傅砚深又吻了吻她,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