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妇睁大了眼睛,抓着男人的衣领,“她说的是不是真的?那个女人在哪儿?”
男人抓着孕妇的手就要离开,“她就是个神经病,别理她!”
只是没走两步,男人的脚步就停了下来,因为楼上的女人已经站在了他的对面。
女人指着孕妇,“她是谁?”
孕妇问,“你又是谁?”
三人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。
两个女人对着男人就是一顿厮打。
男人练练躲避,最后将女人推倒在地,女人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狰狞。
虞笙知道女人大概率是保不住孩子了,她让陆寒洲抱着女人去了抢救室。
先兆性流产,准备做刮宫手术。
女人握住虞笙的手,“是我眼瞎,你说的对,女人爱男人之前要先爱自己。”
女人也没什么钱,苏玖帮她交了手术费用。
看着手术门关上的一刻,虞笙想想自己后天也会来这里报道,还真是讽刺。
坐在车后座,虞笙看到孕妇坐在路边哭,而男人蹲在一旁哄着。
她收回视线闭上了眼睛。
你瞧,看来这个世界从来不缺背叛者。
只是,为什么那些甜蜜的场景总会时不时的就闯进脑海中呢?
搭在她腿上的手不禁蜷起,从前有多甜,现在就有多伤。
苏玖看着她泛红的鼻尖,就知道虞笙在难过。
她知道说再多的话都没用,走出感情的伤还要看自己。
驾车的陆寒洲揭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幕,也不禁攥紧了方向盘。
他也想不明白傅砚深为什么会这样?
明明爱了虞笙那么多年,甚至是连命都可以不要。
傅砚深说虞笙是他生命的那束光,只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要将光拿开呢?
他不相信傅砚深这么长情的人会突然变了,他回去后一定要问个明白!
回到公寓,陆寒洲给虞笙和苏玖做了饭,就回了楼下。
他焚上一支烟站在落地窗前,拨通了傅砚深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