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深微一点头,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,随后抱住他,“都好了!笙笙回来了!”
“什么?”迟景很是震惊,“你说什么?你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?”
他看向祁阳,“他这病得这么严重了?”
祁阳淡笑,“是真的好了,少夫人也是真的回来了。”
迟景只知道祁阳通知他审讯这些人是谁派来的,目的是什么,却没有告诉他傅砚深已经好了,虞笙也回来了,这简直是太让他震惊了。
傅砚深松开他,“去一边惊讶,我来审讯他们。”
迟景呆呆的哦了声,准备到一旁的沙发上回神。
他忽的想到什么,扯住一旁的祁阳,“来,你给我讲讲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了?”
祁阳就这样被他拉到沙发上,讲了起来。
傅砚深冷漠的扫了眼被绑着的跪在地上、已经鼻青脸肿的五个男人。
他接过佣兵地上的白手套戴上,然后将一个托盘端到了几人面前。
他缓缓蹲下身,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。
“说实话就饶了你们一命,否则钳子、坠子、烙铁、匕首、军刺、电棍,还有其他的,你们自己选。作为我最后的仁慈,我可以让你们自行选择自己的死法。”
五个男人相互看着,其中一个瞪着傅砚深,“你少做梦了,我们是不会说的!”
傅砚深微一点头,“那就从你开始吧。”
男人看了眼,“那就选、”
傅砚深抬手打断他,“选一种很折磨人的死法吧。”
“你不是说让我自己选吗?”男人不忿。
傅砚深笑笑,“我突然改变主意了。”
他拿起钳子,抬手卸掉了男人的下颌。
他冷漠的看着对方,用钳子直接钳住了男人的门牙,随后来回晃动。
男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,似乎很痛苦。
其他四人都在瑟瑟发抖着。
傅砚深突然用力一拽,男人的门牙被拽了下来,连带着血丝,鲜血哗的涌出来。
傅砚深扫了眼白手套上沾染的血渍,“下一颗门牙,然后是所有的牙齿,再然后是钳下每一块肉直到疼死、流血而死。”
男人疯狂的摇头,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傅砚深笑道,“说实话吗?”
男人连连点头。
傅砚深抬手将他的下颌安上,“你要是说谎,我不会再给你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