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,我就是收钱办事而已!别杀我!”男人痛的龇牙咧嘴。
“是谁?”凌墨说着,又割下了男人另一只耳朵。
男人哀嚎声响起,痛的几近昏厥过去,“我不知道,是个外国人!”
凌墨眯眸,心里有了猜想。
接下来,他全程都没有说话,将男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了下来。
直到手术台上血流成河,男人胸腔不再起伏,凌墨的脚边也是粘稠猩红的液体,他才将手术刀丢进处置盘。
他进了浴室将一身的血腥气味洗去,换了身服饰走出来,他冷睨着James,“处理的干净些。”
James垂眸,“是。”
凌墨离开,回到酒店,仰靠在沙发上。
他侧眸望着窗外,霓虹映亮的夜空是多彩的,但是他心中却满是孤寂。
收回视线,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,“爷爷。”
对方沉默着,像是在等待他的质问一般。
凌墨闭了闭眼,“爷爷,以后您不要插手这件事情。”
“你现在翅膀硬了,不听我的话了!你怎么可以为那个女人挡刀?”
凌墨抿了下唇,“爷爷,我从未反抗过您的任何要求,但是这一次我希望您不要再伤害虞笙。”
“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?”
“不是求您,而是通知您,不要动虞笙。”
那端的老者喘着粗气,显然气得不轻,“你竟然为了个女人来反抗我!她给你下了什么蛊?你是不是不打算报仇了?”
“仇还是要报的,但是虞笙我也是要定了!”
“女人还不多的是,你怎么就看上了傅砚深的女人?”
“虞笙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。”
“傅墨,你早晚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!”
凌墨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他眸光幽邃的看向远方,“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,而傅砚深也会乖乖的把她送到我手里。”
“为了个女人值得吗?”
“爷爷,我想您一定查过虞笙,她个人价值是多少,您肯定很清楚。您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傅家的财产吗?要知道傅砚深将自己的身家全部送给了虞笙,而虞笙在傅氏集团也占了很大的股份,这不是一条捷径吗?”
对方沉默了良久后,缓缓开口,“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仇恨。”
“我一直记得。”
挂断电话后,凌墨攥紧了手机。
这时,手机振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