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吸了吸鼻子,帮他解绑,“对不起有什么用,我生气了。”
没有了绳子的束缚,傅砚深缓缓起身,他看着虞笙脖颈上紫红色的指痕,瞳孔瑟缩了下。
他双手抓住虞笙的肩头将人转过来,指尖触摸指痕,觉得心脏抽疼,“这是我弄的对吧!我真是该死!怎么会这样?是不是很疼?”
虞笙看着男人自责的模样,鼻尖泛酸,“不疼,我不怪你。我说我生气也不是因为你掐了我,而是你不告诉我你的病情,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帮你化解。之前我帮你诊脉,根本没有发现你有这样的病症。”
“之前吃了药来控制,所以脉象上肯定是查不出的,除非病发。”
虞笙拧眉,“所以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才会病发的吗?”
“不止是这样的原因,因为我有情动的迹象。”
虞笙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,“南曦?”
傅砚深点点头,“是。”
“都这样了,她还不安分?”
“我已经打电话让人教训她了。”
虞笙紧抿着嘴唇,觉得南曦这个女人是真的恶心,等解了傅砚深身上的蛊之后,她绝对有她好看的。
傅砚深轻轻抚摸着虞笙的脖颈,“对不起。”
虞笙眼底氤氲着泪水,“你昨晚和陆寒洲说要是解不了蛊就和我分开?”
傅砚深没想到陆寒洲竟然把这话告诉了虞笙,他鼻息处发出一声轻叹,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怕给不了你幸福,给不了你孩子,我不想这么自私的将你困在身边。”
虞笙气得用拳头捶男人的胸膛,“傅砚深,你好讨厌你知道吗?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呢?你要是真的和我分开,那我就如你的心愿和别的男人结婚,然后生孩子……”
傅砚深抬手捂住她的嘴,“不要说。”
虞笙扯开他的手腕,“听不下去了?”
“想想心里就难受。”傅砚深将人拥在怀里,“笙笙,对不起,我不说这种话了。”
虞笙气得捶打男人的后背,“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!”
傅砚深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脖颈,随后吻上了她的嘴唇却不带一丝情欲。
好半晌,两人的额头相抵。
“笙笙,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。”
虞笙轻嗯,将人紧紧的抱住,“师父给我回信了,他现在在银川雪山一带,和师兄走散了。银川和苗疆很近的,我们可以先去找他然后一起前往苗疆。即便是找不到养蛊人,看看能不能用其他的方法解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