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深重新启开一瓶啤酒,直接灌进嘴里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又冲进胃里,仿佛这样才能麻痹他的神经。
这一夜,楼下的虞笙和苏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,而楼下的傅砚深和陆寒洲喝酒喝到了凌晨三点。
傅砚深将倚着藤椅睡着的陆寒洲扶到了客卧,他则是回到落地窗前,开始抽烟直到太阳跳出了地平线。
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,这次傅砚深第一次抽烟这么凶。
他想了很多很多,瞥了眼烟灰缸,他起身端起走进厨房倒进垃圾桶,随后刷干净。
他打开室内的通风系统,进了浴室开始冲澡。
期间,他身体有了一些冲动,他紧咬着嘴唇,腥甜的味道吞进了喉咙。
他关上旋钮,扯过浴袍披上,都没有擦拭头发便走出去。
拿起桌上的手机,他拨出了号码,“上刀刑。”
挂断电话后,他眼睛一片猩红。
嗜血因子开始在他身体中躁动起来,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。
他赶紧去找药,但是药瓶中的药已经空了。
现在只有静园还有为数不多的药片了。
他要赶快回去吃药,要不然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他赶紧换衣服,潮湿的黑发还在不停的滴答着水珠。
当他换好衣裤时,眼白部分已经充满了红血丝。
下一刻,他额角绽出青筋,攥紧的拳头亦是青筋暴出,他像极了一头失控的野兽,暴戾如斯,格外瘆人。
他打开卧室门就朝着客房冲去,几分理智回归下,他痛苦的跪在地上,体内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内脏。
他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去释放,他像一只野兽朝着客房爬去,理智却告诉他不能。
正在这时,门口传来滴的一声。
虞笙没有想到刚打开门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她怔愣了一瞬,就赶紧跑过去蹲下身,“砚深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傅砚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,他伸手攥住了虞笙的脖颈,开始发力。
虞笙的小脸很快变得通红,额上的筋络很是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