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深面色暗沉,唇角崩成一条直线。
嘈杂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傅总,这是、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是啊,要是有需要我们做的,您就吩咐一声。”
……
傅砚深斟酌着那通电话的真伪,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他看向身侧的祁阳。
祁阳立即领会意思,推着傅砚深快速离开包厢。
期间傅砚深说了通话内容,祁阳立即联系了人手前往近郊别墅。
与此同时,虞笙被带进了近郊别墅的一个房间。
傅时楠一抬下巴,虞笙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被扯掉。
她环顾四周,发现这里是傅时楠和虞菲苟且的地方。
“说吧,你到底给我动了什么手脚?”
虞笙说,“病人出现问题,还能埋怨医生吗?”
傅时楠一把掐住她的脖颈,“真是死鸭子嘴硬,你现在就治好我,否则我就让人一枪崩了你!”
虞笙笑道,“好啊,不过我治好你,你会放我走吗?”
“当然!”傅时楠松了手。
虞笙说,“那你就躺到床上,脱下衬衫西裤,我为你施针。”
傅时楠扯开领带脱下衬衫,又褪下了西装裤,躺在床上。
虞笙被绑着的手解开,她活动了下腕部,将针包要回来,她站在床侧开始施针。
傅时楠警告道,“别动歪心思,否则我送你归西。”
虞笙说好的同时,将一根根银针刺在男人的身上。
傅时楠感到浑身开始发热,特别是某个位置开始隐隐的法力,有抬头的迹象。
半个小时后,虞笙边拔针边说道,“你这还需要施针一次。”
傅时楠哼了声,“今天你就必须治好。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,没有施针一次就能治好的病。”
傅时楠穿戴好,他给西装男使眼色,“那也可以,不过为了防止你动手脚或是再找不到,你得留下点什么。”
虞笙眯眸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傅时楠勾着戏谑的笑,“意思就是给你拍个照,再放你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