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没有上榜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一时间,朝臣们安静下来,再也不敢提出其他意见。
而还站在中央的老臣此时面如死灰,怎么可能因为陛下一时之言而得意忘形,怎么能够忘记陛下可不是先皇,以仁德治天下。
祁昀玉没有在管其他大臣的想法,后果已经提醒了,若还是有人抱有侥幸心理,那么他也不会心慈手软。
“科举一事,还需各位爱卿私下商议。魏爱卿。”
魏传勋在祁昀玉话音刚落时,便走出队列,对着龙椅上的祁昀玉弯腰行礼。
“科举便由魏爱卿带领,朕希望在新正之前,能够看到较为完善的科举章程。”
“臣领旨!”
得到魏传勋的回答之后,祁昀玉对着元宝使了个眼色。元宝接受到祁昀玉的意思之后,便微微向前迈出半步,开口道。
“退朝!”
“恭送陛下!”
等到祁昀玉走后,朝中大臣都还心有余悸,在看见面色惨白的老臣时,摇头叹气,似乎在可怜也似乎在庆幸。
于老臣私交较好的几位大臣走到老臣身边,轻声说着什么。
回到摄政王府的祁昀玉径直前往祁皈的书房。
祁皈接到初五的汇报,放下手中的宣纸,身子微微前倾,双眸看向祁昀玉。
“何事如此匆忙?”
祁昀玉坐在一旁,端起下人奉上的茶盏,喝了一口茶水之后,才看向书案后的祁皈。
“小叔叔,长歌的夫子说,长歌可以一试。”
在摄政王府中讨论科举一事,府中的人自然的或多或少都是知晓一些的。教导慕长歌的夫子在听说明年可能会举行科举时,便私下来找过祁昀玉,同祁昀玉商议让慕长歌下场一试。
但祁昀玉不担忧慕长歌的学识问题,但慕长歌学习为官之道的时间到底太短,哪怕有夫子的保证,祁昀玉也不放心让慕长歌入仕。
慕长歌年岁太小了,太容易被人轻视与设套了。
“可一试。”
祁皈看着祁昀玉,便知晓他在担忧些什么。但在祁皈看来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