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承禹是挑事的,却是最懵的。
他看了眼傅修,又看看傅荔。
傅修心里惊讶,嘴上不说。
傅荔说:“我还是小时候听过靳宴哥吹长笛了,至少有十几年没听过了。”
靳宴不提,她都要忘了。
应承禹则是想起一件事。
几年前,苏栩在时,偶然一次聚会。
他嘴瓢说漏了靳宴会长笛,苏栩有意要靳宴吹一曲。
靳宴推脱说:“太久不吹,忘了。”
哦,当时忘了。
现在想起来了?
啧。
管家取来长笛,银色的西方乐器,在灯光下,折射出不凡的光泽。
靳宴接过,从容地检查了一番。
应承禹问他:“吹什么啊。”
靳宴不答,横过了长笛。
柔美清澈的乐声响起,室内安静下来。
“是舒伯特的《小夜曲》”有人悄声道。
时宁也听出来了。
她呼吸收敛,只觉悠扬音乐轻轻拂过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