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时宁去看靳宴,路上说:“他一直拿着手机,好像是要给你打电话,但中途又把你拉黑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怎么回事?
有毛病。
时宁推开门进去,浓烈的就气扑面而来,她扫了眼桌上的空瓶,全是烈酒。
单人沙发里,靳宴闭着眼睛,半边身子都陷落在黑暗中,头偏着,侧脸上阴影斑驳。
“靳宴?”
她叫了一声,他皱眉眯着眼睛,往她这边看过来一眼,没什么情绪,又闭上了眼睛。
樊桃小声提议:“姐,要不在这儿开个房间,把他丢进去?”
时宁摇头:“我把他弄回家。”
“那狗傅修就得逞了!”樊桃说。
时宁笑了声。
她说:“没事,我正好有事,要一次性处理干净。”
怀念前任这个毛病,她得让靳总在她这儿,得到完美的痊愈。
“桃桃,帮我一把,把他扶上车。”
“好嘞。”
她们俩一左一右,费劲地把靳宴架了起来,又叫了个侍应生,才勉强把靳宴弄到后座。
进车时,樊桃没注意,让靳宴额头撞上了车顶边框。
靳宴闷哼了一声。
樊桃吓死了。
时宁淡定道: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
樊桃:“……”
时宁姐现在好牛逼。
关上后座,时宁坐上了副驾驶,对樊桃道:“上车,我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