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聋吗?!
烦死了!
靳宴跟伺候祖宗似的,把时宁给洗了一遍。
温热的水,力道刚好的手法,按得时宁昏昏欲睡。
闭上眼时,时宁忍不住问他:“你最近几年是在按摩店上班吗?”
靳宴:“……”
闹了一晚上,俩人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张床上。
时宁把被子都裹走了,靳宴也不恼,好脾气地抱了另一床被子。
夜,静了下来。
时宁喝了酒,爽了身体,闭上眼,睡得甜美无比。
唯一不好的时,梦里有妖怪压着她,勒得她死死的。
再睁开眼,耳边哒哒哒地响,贴脸对上一张大白脸。
时宁吓了一跳,拉高被子坐起。
看清是漂亮,她才松了口气。
“乖哦。”
她rua了两下漂亮的脑袋。
回过神,想起来这是靳宴的卧室。
她叹了声,用力搓揉自己的脸。
酒色误人,下回还是不要喝酒了,她这酒量跟梁云辞一个样儿,经不起推敲。
担心靳宴在家,她出门时,动作小心。
“靳宴?”
没回应。
下一秒,楼下传来声音。
“小姐,您要吃早餐吗?”
时宁往楼下看了眼,发现是个眼生的阿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