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好像缺了一块,又好像什么都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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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时宁等人离开墨西哥。
梁西臣身体状况不明,他们选择落地帝都。
对于帝都,时宁只来过两次,还很匆忙。这一回,刚落地,又被接上了梁昌安排的车,全程都静悄悄的。
她坐得端正,却总想开窗。
靳宴没什么反应,长途飞行后,他依旧精神奕奕,正在平板上看陈朝发来的各大餐厅,准备带时宁去逛逛。
终于,车驶进安静地带,窗外树木郁郁葱葱。
车停下,有人过来开门,时宁跟靳宴先后下车,才看清建筑情况,瞧着像四合院,却是经过改造的,车直接开进了里面,她都没看清外面的情况。
本以为会是“重兵把守”,但进了院里,一个人都没看到。
进了两层的正宅,楼下也只有一个打扫的阿姨。
梁云辞没跟他们坐一辆车,走在他们后面,给她开车的,是梁昌。
没看到梁西臣,梁云辞也没问。
梁昌先对时宁和靳宴道:“房间都准备好了,你们先上楼去看看,缺什么再跟我说。”
时宁是想先看看梁西臣的,话到嘴边,她想了下,点头,“那我们先上去,您安排好了,再叫我们。”
“好。”
眼看时宁和靳宴上了楼。
梁云辞才瞥了眼梁昌。
梁昌笑得特像个人,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您是自己亲自走呢,还是觉得累,我叫人给您抬上去?”
梁云辞:“……”
她抬抬下巴,提着包,熟门熟路地往一楼里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