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他。
现在两人又见了。
她第一句话不是问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,而是嫌弃又看见他?
薛砚辞挺生气的,脸色也越发的难看。
音乐声响起。
他没放过她,倒是握住了她另一只手,将她再次代入舞池中。
“施老师这是……不待见我?”薛砚辞似笑非笑:“前阵子我路过你在荆州的公寓,在客厅里找到一个日程本,你的?”
“你捡到了?”
原本施缱对薛砚辞还有些抗拒,一听见“日程本”三个字,才瞬间来了精神。
她边跳边说:“上次我回荆州,就是为了要找那个,我还以为不见了,刚买了一本新的,原来是被你捡到了!那本子你什么时候还给我?”
看到施缱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,薛砚辞却依旧眼神冰冷。
他也在笑,只不过这笑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。
施缱感觉到了。
她张了张嘴,小声说:“薛总拿我的本子,也没什么用啊,但是对我却很重要……”
比我都重要?
薛砚辞这时候就很想问一句。
他提到她的一个本子,她都这么兴高采烈,但是面对他,就一副小心谨慎,诚惶诚恐的样子。
“你来南京后,一直过得不错!”薛砚辞忽然说了一句。
先是和方以智看电影,现在又来参加舞会,一入场就有男人来请她跳舞,可不就是不错么?
施缱懵懵懂懂的抬起头,听不出来薛砚辞这话的语气。
是平淡的叙述,是夸奖,还是……讽刺?
她怎么觉得是后者?
可是,她过得好,他凭什么讽刺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