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砚辞又说:“太辣的,酸冷的,这些都不适合你吃了,以后少吃这些重口味。”
施缱想了想,她今天陪卫滢去医院,中午大家一起拼餐的时候,她的确点了麻辣香锅。
回来的时候,和卫滢在路上,还喝了冰奶茶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
薛砚辞只是看了她一眼,就起身,一边脱西装外套,一边走出了卧室。
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,像是埋怨的语气,好像后半句是想表达“早干嘛去了?”
她忽然想起,前些天,她和薛砚辞,还有徐长卿和阮苏绣在一起吃饭的那一次,她点了酸菜鱼和凉菜。
当时被他换掉了,她还生了他的气。
难道是因为他记得她例假前后的日子,所以才不让她吃那些,怕她到时候痛经?
这个念头只冒出来一下子。
施缱又觉得,薛砚辞不会是这么暖的人。
至少在她印象里,他并不是。
他为什么会那么做,她不知道,猜错了,就又是她在自作多情。
索性就不去想了。
施缱埋头,又开始看书。
外面很安静,她一个人在屋里,一页一页的翻书,特别认真。
看着看着,她就迷迷糊糊的。
等薛砚辞再进来的时候,就看见她已经睡了过去。
施缱手边的书垂落在一边,书页还是摊开的。
薛砚辞走过去,拿起来她正在看的书,书名叫《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》。
他随便翻了两页,就放下了,抬眸看着她的睡颜。
施缱睡着的样子,好像一只很高贵,很慵懒的波斯猫。
她个子高挑,但是很瘦,骨架小,缩在床边,她的睫毛又黑又长,皮肤也白得完全看不见毛孔,乱蓬蓬的头发,让人想揉进怀里。
薛砚辞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。
他拿起来,低头看手机的功夫,她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