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那个意思你心里清楚!”薛砚辞冷哼,高高在上的训人。
他发现的都两次了。
不知道他们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。
本来想反驳的,想和他说,会走得亲近,不过是因为她之前误会了。
以为她和谈薄衾是兄妹——
但这就说来话长了,又要解释一堆。
被薛砚辞知道,她竟然还闹过这样的乌龙,搞不好又要被嘲笑她。
施缱不说话。
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灯光下,抽泣着,抹眼泪。
“不过是说你几句,你哭什么?”薛砚辞扔了手里的烟:“我知道你着急嫁人,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,谈薄衾不适合你。”
说完就发动车子,打着方向盘,朝前驶去。
可能是看她哭了,后来薛砚辞就没再为难她,也没说什么刻薄的话刺她,只是沉默的开着车。
两旁的路灯逐渐明亮。
应该是到了商业区。
再开二十分钟,又会进入郊区,就是长河别墅的方向。
施缱眼眶还是红红的。
却没再啜泣了,她朝着窗外看了一会,才转过头不解的问:“要去哪里?”
“不是说去长河吗?”薛砚辞忍了忍,又像是没忍住,冷哼道:“你偷了薛家的东西,送去给别的男人,还跟我说谎,你以为这事我会这么容易就算了?”
“什么叫偷?”施缱被戳中了敏感神经,反驳道:“我都说了只是借用,现在不是都还给你了吗?一个饭盒而已,你堂堂大总裁,怎么这么小气?”
“我是在乎一个饭盒吗?”薛砚辞也动了气:“我是在乎你和我说谎!以后你在我这里的信任都会打折扣了,就因为一个谈薄衾,你觉得值不值?”
“不值!行啊,那你现在就送我回家,我和你不过是露水关系,随时都可以散,既然我在你这里的信任度都打折扣了,那以后都别再见了,我又不是你老婆,何必对你事事忠诚?”
施缱越说越来劲,憋屈到极致就是爆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