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渊嘴角一扬,有点儿忍不住想笑,然后被傅昭宁瞪了一眼。
“一起吃吧,让他们先聊。”
傅昭宁拿了一块递给她,自己也拿了一声吃了起来。
饿死了,臭萧澜渊。
“迷心,是最近几年一个突然名声鹤起的门派所制。”萧澜渊缓缓了说了出来,“听说,那个门派专制各种下三滥的药,很多心术不正的人跟他们买药,这些药都不是用在正途。”
“原来隽王也听说过。”
安年听了这话也握紧了拳头。
“确实,在那些整日胡作非为的达官贵人圈里,那个门派的药还很有名气,所以一说迷心,就有不少人知道了。”
“他们都说,中了迷心的人,要保住清白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死。”
安卿听到这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,脸色又白了。
“意思就是,还没有一个大夫能够解了迷心的药性,真的要中了那种药,想要活下来只能找人。。”
安年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。
安卿已经瑟瑟发抖。
“现在外面的人传的流言,一个就是说,替安卿解了药性的人是王爷您。所以他们都在等着看后续,王爷您已经大婚了,安卿进隽王府只能为妾,等她为妾,就会有对于安家的嘲讽扑天盖地等着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流言,则是说替安卿解了药性的人是奕海。奕海这几天一直装病在家,可是外面的人一直在传,他其实是被王爷抢了人所以气病了,起不来。说他是不得已替安卿解了药,本来是想着回城马上到安家提亲的,王爷却抢了安卿。”
两个版本。
傅昭宁都能听出来,不管是哪个版本,都是肯定安卿中了迷心,清白已经不在了。
现在传成这样子,她简直就像是被丢进污水里,洗不清了。
“那你们最该先去查的,难道不是谁给安卿灌的药?”傅昭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