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立马走上前,给他递来一块口香糖。
这是他的习惯,不管吃过什么东西,都会嚼口香糖清新一下口腔。
不过和以前不一样,这一次他没有第一时间接口香糖,而是拿起手机给韩烁打电话。
韩烁这会儿刚进酒吧,耳边是轰鸣的重金属音乐。
他扯着嗓门:“什么?又查江曼?”
“查一查她的近况,是不是单身,和家里人的关系怎么样,这些只要你派人走访,就能查到,别想再用三言两语搪塞我。”
“是是是,我派人走访,不!我亲自走访!”韩烁实在没办法。
他知道这个江曼就是风哥的命门。
要是她名花有主,估计风哥能肝肠寸断。
……
另一边。
江曼离开江边,上了宋萧的车。
宋萧有些抱怨:“刚刚怎么不让我澄清?难不成你要绿舟哥?”
“无语。”江曼翻了个白眼。
咬着嘴唇,瞪了宋萧一眼,眼神又冷、又邪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南爵风他是我小时候认识的,我们曾经是病友,多年后再见,叙个旧都不行?”
“啊?”宋萧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:“啧,不是,妹妹你人脉挺广啊,生个病,还能跟他成病友?你知不知道他是舟哥的死对头,这几年在生意上处处跟陆氏作对。”
“知道,那又怎样?”江曼语气很躁,冷白皮的肤色上透着一丝红晕,是被气出来的。
国内的男人真是离谱,这都什么年代了,怎么女的跟异性吃个饭都还要被问三问四?
封建压迫女性的风还没吹走?
还是老祖宗诈尸,要‘反清复明’了?
江曼只有一个感受——离谱。
宋萧默了默,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有病。
舟哥都没来兴师问罪,他刚刚叫嚣什么?像个跳梁小丑,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。
“对不住啊,爱多管闲事的老毛病又犯了。”
宋萧急忙道歉。
其实他不清楚,刚才他之所以那么急躁,其实是因为吃醋。
只是碍于江曼和陆行舟的关系,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方面的真实想法。
“下午应该没课吧?你这刚报道,在学校也就是混日子。”
宋萧话里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