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舟很专注,借着路灯和月光,紧握住她的手落笔。
第一个字是‘丘’字。
手背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,以及他强有力的手劲。
这时,她的腰被他另外一只手圈住。
两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,身上的衣服仿佛都成了多余。
丘左点,丘右点,想打乒乓。
直到陆行舟带着她把下联写完,她看了一眼内容,白了他一眼:“对的这么直白?”
“对仗工整,没毛病。”陆行舟嘴角带笑,“你说的,我对上的话,今晚……”
“我有说过吗?”江曼扬起下巴,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狡黠,坏坏的,夹杂了几分小邪恶。
“人左言,人右言,诚居认信。江曼,人得言而有信。”陆行舟浅笑盈盈。
“你……”江曼咬了咬牙。
陆行舟笑得更加明媚了:“口包勿,口括仑,囫囵吞枣。怎么?说不出话了?”
“……”江曼是真说不出,并且心服口服了。
她故意出了千古对联来刁难他,没想到他结合语境,居然举一反三,对了三个不同版本的下联。
厉害!
当真是厉害!
一时间她对陆行舟的崇拜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。
能文能武,简直就不像个人!
“陆行舟,你是怪物么?”
“恩?”陆行舟诧异她何出此言。
江曼没说话,而是怔怔地抬眼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。
曾几何时,陆行舟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,只是那时的她没在意罢了。
“我这个偶像,你还满意吗?会崇拜我一辈子吗?”
陆行舟把江曼的身体掰转过来。
江曼的手一松,那支毛笔便【啪嗒】落在了石桌上。